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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容浅笑一瞬,“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,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。”

    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爱她,确实,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,哪比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爱呢。

    但这件事,她就更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她父皇欲为二人赐婚时,她还好心地找到他,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、只把她当妹妹待,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。

    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?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?

    她一时无话好说,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——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。

    嬷嬷眉头骤然蹙起,“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?”

    她不以为意,“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。”

    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,不肯说出口罢了,叹口气,但忍不住继续多嘴:“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,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,您二人的身份实在……”

    她神色冷下来,故作微愠状,“嬷嬷莫再多言了,小心隔墙有耳。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,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?如此想着,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色,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,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,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。

    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,隔墙那“耳”方吐息重起来,转身离了她的居所。

    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,封从没少想,也没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