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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怀容其实有点害怕自己说“先谈一会儿”这种话会显得自作多情。

    所以他说完后故意侧开眼神,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,实际上心里虚得要死。

    霍昀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宝宝……可以再说一遍么?”

    男人的黑眸深沉沉盯着人,神情中难得添了几分意料之外的错愕。

    怎么话都听不懂。

    谢怀容抱着被子一埋,像鸵鸟把脑袋埋沙坑一样,闷着咕哝了句:“困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太擅长得寸进尺,被绑了、被欺负了还答应给别人做老婆。

    乖得不行。

    谢怀容把自己堆在乱散散的被子里,蜷成一团,乌黑细软的发丝也铺乱了。

    霍昀泽看着他露出的后脖颈,缓缓伸手,朝那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。

    谢怀容打了个激灵,躲出来睁圆了眼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又拨到对方哪根坏弦了,忍着脖颈后被捏过的地方酥麻感,说话的调子却根本凶不起来。

    谢怀容只敢在心里小声骂对方是坏狗。

    他觉得霍昀泽和他头像的那条黑色杜宾真的很像,外貌上都可以用冷酷暴力之类的形容词,打又打不过,让人心底发慌。

    但黑色杜宾犬的服从性极佳。

    “老婆。”

    霍昀泽比他适应得更快。

    他半点不生疏地念完这两个字,鬼扯出了一个借口。

    “我要午安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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