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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越跟白奚生了好几天闷气,此时白奚主动送上门来示好,他当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书房里一如既往地幽静和宽敞,白奚觉得他甚至听见了自己忐忑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他垂头站在陈越面前,唇红齿白,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,一眼看去倒真有几分先生和学生的意思——如果不是下一秒陈越的手就伸进了白奚裤子里的话。

    火热的手掌滑过腿根,糙得白奚猛地哆嗦了一下。

    陈越的手很快摸到一层单薄的布料,男人皱眉,手指猛地一扯,内裤顿时拉成细长的一条残忍卡进腿心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——痛!放开啊啊啊啊!!”

    细长的布条深深勒进逼里,甚至要将柔软湿润的骆驼趾分开两瓣,带来钻心的酸涩和疼痛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呜呜啊啊……轻点……家主啊啊啊……”白奚腿都软了,嫩鲍被拉成一条的内裤狠狠挤压,勒得位移深陷,直到他流着口水,差点连站都站不直了,施虐的男人才不紧不慢地停了手。

    “谁准你穿内裤的?”

    “回家主,是去学堂的时候穿了内裤,还没来得及脱掉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奴错了,以后不敢了……啊啊啊啊!痛呜呜……不要勒了求求家主!”

    陈越问归问,却丝毫没有听白奚解释的意思,手上不留情地勾着内裤重重又勒了好几回。

    直到白奚恍惚地以为自己的嫩逼被勒烂了、再也合不拢了,才猛地松开手指,细长的布条猛地弹回逼上,发出啪地一声脆响,留下红透的瘀痕,白奚吐着舌尖、扶着桌面才能勉强站立,整只嫩逼疼得抽搐般颤抖。

    陈越一个眼神,白奚就哽咽着将卡进逼缝的内裤脱了下来,纯白小巧的布料拿在指间,湿哒哒地甚至能滴出水来,腿间的贱逼显然是被勒得发骚了。

    甚至透明的淫水还在沿着腿根往下流,晶亮的水光分外淫靡

    “骚逼。”陈越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白奚垂着头,颤抖的手指还勾着自己湿透的内裤,他讨好地用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去蹭陈越的手,不敢反驳。

    “自己塞进逼里去堵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顶着男人火热又贪婪的眼神,白奚老老实实地将毛糙又粗涩的内裤往逼里塞,布料异样的触感让他连脚趾都濒死般蜷缩,最后手指猛地一堆,整条内裤终于是塞进了逼里。

    白奚颤抖着站在陈越面前,哭得连睫毛都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哭,还早着呢。”陈越批评了一句,“衣服脱光。”

    他长手一伸,便将赤裸的白奚放上了桌面。

    “哪里不懂?”

    白奚翻到明日要学的文章,依他的伶俐,学过的自然都已经会了。只是学堂这些文章大多晦涩难懂,他每次上课都十分吃力,想着陈越能不能帮他预习一下,也正好把自己送上门来讨好陈越。

    陈越抽出一根戒尺,在白奚含泪的目光中,戒尺在他酸痛难忍的下身点了点,“先念给我听一听。”

    白奚咬咬唇,赤裸地在他面前,张着腿念文章。

    “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……”第一句便是结结巴巴的。

    “虢。”陈越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下一秒便是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戒尺重重抽在被勒得滚烫发红的逼上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!!好痛……”拿着书本的手指用力到发白,滚圆的脚趾更是无助地在桌面乱划,身体疼得颤抖不已。

    陈越像个正经的严师,语气严厉冷淡,“不准叫,继续念。”

    “宫之奇谏曰……晋不可启,寇不可……唔啊啊……一之谓……啊啊啊啊!!”

    一篇文章念得磕磕绊绊,倒是陈越背得流利,白奚但凡结巴或念错一个字,下一秒就会发出可怜的哀叫。

    落在嫩逼上的残忍戒尺接二连三,打得嫩肉通红滚烫,肉缝不自然地阵阵抽搐,连接触到空气都疼得颤栗不已。

    原本就被勒得通红的鲍逼越发肥肿滚烫,阴蒂更是在一次次凶狠的抽打中高高翘起,无法缩回阴唇中,阴阜比起平日更是肿得像个小馒头。

    白奚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煎熬着读完这篇文章的,好几次小腿失控地蹬动着试图合拢腿根,都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握住脚踝,强行摆出挨打的姿势,随后便是一下疼痛刺骨的鞭笞,在他的惨叫声中又会老实地保持姿势很久。

    不过念完一篇短短的文章,白奚已经叫得连声音都沙哑了,柔韧有力的戒尺几乎将娇嫩的雌穴抽成一滩只会抽搐痉挛的软肉,塞在逼里的内裤吸不掉那么多淫水,白奚腿间的桌面又湿了。

    陈越也不为难他,或是他还有其他的法子,白奚念完,便真的不紧不慢地跟白奚解释预习,半点没有再打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白奚张着腿哆哆嗦嗦地听,被“先生”严厉的体罚打得逼眼根本合不拢,饥渴地张合着,陈越扫了一眼,只当没看到。

    陈越今晚似乎真的想当一位合格的先生,帮白奚预习完文章,又翻回书本前面,开始一一检查白奚的功课。

    白奚顺利答了几个问题,当出现第一个没答上的问题时,陈越伸手抽出一支毛笔。

    下一秒,毛笔整根狠狠插进了濡湿的逼眼里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——!!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太深了啊啊……家主,拔出去,求求您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笔直的小腿绷出垂死的弧度,白奚崩溃地摇着头,哭得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笔杆纤细却极长,长得直直捅到宫口,肏进子宫,白奚干呕着,蜷缩着身子挣扎,有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家主……不要了呜呜……不要……”他抽噎着去蹭陈越的手,像是讨好主人的家养小动物。

    陈越却只是又翻了一页书,“下一题了,夫人,不想贱逼被撑烂就认真些。”

    陈越故意刁难,提的问题自然刁钻又偏僻。

    白奚崩溃地哭叫着,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嫩逼被塞了一根又一根的毛笔,穴口越撑越大,阴蒂抽搐着跳动。

    又一根毛笔从头到尾插了进去,白奚双眼泛白,手指在书桌上无助地划着。

    突然,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嫩逼里的空间越来越少,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塞在逼里的内裤,被新插进来的毛笔推动了,红肿不堪的宫口被布料摩挲,奇异触感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