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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艾修戈的注意力早已不在秦沐泉的话语上,伴随着小腹的炙热感逐渐加强,仿佛有奇异的声音在蛊惑他、吸引他。

    空气里开始出现甜蜜的气味,浓烈的情欲好似凝固成实体,从他的头顶坠下,淋湿了整具躯体。

    秦沐泉环住他,将他拢进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忘了,还有这样的副作用。”

    男人无可奈何地晃了晃尾巴,尾尖骤然炸开,形似一朵黑色的五瓣花。唯独花蕊的地方长着一根狰狞的、像是动物的舌头、又像湿滑触手的东西。

    它一点点向着艾修戈的阴阜靠近,贴住阴蒂时,尖端猛地分叉,变成了两条分舌。

    “淫纹会带有发情效果,”分舌一左一右挨着阴蒂游走,“不过没关系,它应该存在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秦沐泉吻了吻艾修戈的发旋,搂紧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“唔!!——噢、舔……呜!!”

    下一秒,艾修戈攥住男人的袖口,足尖绷直,整个人都佝偻起来。

    一滴水,从额头坠下来。

    秦沐泉撩开小狗的额发,那里在顷刻间便已经湿透。艾修戈的眼睛里有朦胧的水光,看上去像欲掉的眼泪。

    秦沐泉温声道,“贴上去就高潮了,好厉害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掌抚摸着艾修戈的小腹,夺目的花纹似乎暗淡下去了一点,但奇特的是,原先镂空的桃心花纹里,居然出现了一部分底色。

    像是有什么东西注入进去,正在把这颗桃心填满。

    艾修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,骤然炸开的快感在大脑引发出阵阵轰鸣,下腹的酸麻与温热都不再引起他的注意,唯有那颗完全由神经汇聚而成的肉粒在疯狂展露它的存在。

    尾尖收拢,又复原回桃心,外表看上去毫无波澜——只有艾修戈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。

    ——阴蒂被两根舌头同时舔了。

    艾修戈腿根发颤,足尖都绷直起来,脊背微弯,薄汗纱一样覆盖着肌肤,他倚靠着秦沐泉,整个人忽地脱了力,唯独高昂的快感在不断叠加,一层层笼罩他的大脑,直至把他的一切吞没。

    下腹的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神思。

    半舌一左一右分开,贴着他的阴蒂。左侧的那半从微翻的肉褶边缘探入,一寸寸剥离包皮与淫籽,尖端细而薄,轻易便深入包皮与肉粒之间,抻开细小的空隙,让另一根半舌微微探入。舌头比他的体温稍低,尖端潮湿粘腻,挤压着肉蒂,像章鱼的触手吸附于肉粒。尾巴好像变成了另一张嘴,又或是迷你的洞穴,内部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颗粒,按压、摩擦可怜的阴蒂。

    他的腰沉下去,愈发融进秦沐泉的拥抱里,湿腻腻的皮肤挨着男人的胸膛,那里是唯一的、清凉的源泉。

    阴阜被尾巴吃进去,那些颗粒开始蠕动、活过来似的,在密闭的空间里收缩、舒张,跟着主人呼吸的频次蹂躏肉球,剐蹭外翻的阴唇与逼口。

    两侧舌尖忽然同时发力,将肉粒环抱在中间,肉蒂左拥右抱,还在喘息,半舌便开始勾舔,湿滑、柔软、泛着潮意,小动物吮奶一样吸着勃起的肉蒂,被吃得一团糟,还要防备着顾此失彼。刚被左边的推开包皮,就要挺起来给右边的吸舔根部,才让一边卷住套弄,就被另一侧不满地提起来摆弄。

    到最后终于找到了和谐的相处之道——一条半舌卷着肉蒂令其拉长,露出根部的系带与被迫张开的尿孔,周围密密匝匝的颗粒收缩,拢住肉蒂形成狭长的甬道,把肉球完全禁锢其中。

    另一条半舌则拍击其肉蒂根部,薄薄的阴蒂系带被拍得发红、充血,绷紧起来挨着舌尖,反复承受半舌的淫虐。

    阴蒂一整个麻掉了,汹涌的快感如雷电骤然炸响,循着神经一步步打上大脑皮层,艾修戈臀尖猛地一抖,紧接着双腿蹬出去,手指屈起在男人身上留下划痕。

    他的喉咙发出细小的哀鸣,像小动物在可怜地喘息,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簇簇的,泪把脸颊都打湿了。动物感受到威胁时会本能地逃跑,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误以为自己面临着极大的威胁,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,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。

    却还是逃不掉。

    那两条舌头配合默契,简直把可怜的阴蒂当作肆意对待的玩具,肉粒被快感的欲潮浸透,半舌一左一右挑起包皮,同时往外拉扯,这颗小东西终于颤颤巍巍地顶开肉褶,嫣红的籽粒从被扯开的包皮里掉出来,又落进密匝颗粒排布的甬道里。

    甬道泛起汹涌的浪,起起伏伏间吞没了幼小的淫籽,两条舌头却都对其没什么兴趣,一条追逐着外翻的包皮,钻进空隙里。另一条却往下游走,触及微张的尿孔。

    那小小的、脆弱的孔洞在断断续续地流水,绵长的快感将高潮无止尽地拉长,好在半舌足够好心,意识到这个小洞需要及时止水后,便大方地舒张身体,挺直舌尖,对准了尿孔伸入。

    好像要把那个微小的洞也撑开一样,艾修戈感到尿孔在被舌尖试探性地深入,薄薄的尖端柔软又不失力度,把他的尿孔一点点填满、挤压,尿道被温热的、弹软的东西缓慢塞住,甬道内传来酸麻与阻塞感,而舌尖还在继续深入——

    “——!!!”喉咙失去了发声的能力,混乱的大脑在反复奏响欲望的序曲,艾修戈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激烈地承受这过量的快感,被强行打开尿道的奇异、恐惧和微妙的快意同时炸开。

    地板上骤然落下一簇水。

    艾修戈的脑袋垂下来,舌头从口腔里掉出来,落到胸膛上。

    粘腻清透的唾液拉成长长的丝,垂落着,摇晃几下后断裂,落进狼藉一片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秦沐泉却微皱着眉,手掌压在艾修戈小腹打圈,帮他缓解抽搐小腹带来的酸麻。

    “尿是填不满淫纹的,宝宝。”他贴着艾修戈耳际说。

    只是随着他话音落下,尾巴松开阴阜,被堵住的尿孔里,又开始流出尿液。

    失禁感太过诡谲,直到胸口泛起一点凉意,艾修戈的视线才恢复清明。理智回巢、暴烈如雨的快感暂时平息,他忽然注意到自己连舌头都吐出了唇角,脸颊一片湿意。

    腰很麻、宫腔很痒,男人的手掌按着他的小腹,还在帮他揉子宫。

    有温热的触感自逼口传来,好像有什么东西撑开了他腿心的甬道,拨弄里面的嫩肉。

    最开始,他以为是男人的手指。可是那东西很软,又很长,慢慢进到了手指不能及的深度,触及他的宫腔口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去看,才发现男人的尾尖笼着自己的阴阜,艳红的舌头从他的腿心悄然露出一角,又淹没入阴道口。

    “在舔、哪里……?”

    艾修戈声音沙哑,浓密的情欲又开始灼烧起来,空气里那股甜蜜的香气愈发浓烈,令他的大脑昏昏沉沉。

    “小狗的子宫。”

    他听到男人轻快地回答。

    抚摸在他小腹的手松开些许,露出几近蓄满的桃心花纹。

    舌头湿软,绕着他的宫口画圈,把软嘟嘟的、肥厚的肉口舔开一个小小的缝再往里钻,宫腔一阵阵地收缩,那条舌头却很灵活,舔开了腔口的肉褶,在敏感的内壁画圈勾舔。

    拳头大小的子宫很容易就被舔到了底,不适感在快感的衬托下显得不再明晰,艾修戈只觉得小腹暖融融的,宫口虽然被撑开,但那条舌头很细,又一直在轻柔地舔舐肉腔,子宫被舔得泛起酥麻的快感,从内里不断分泌淅沥的水液,一点点沿着舌头与宫口的缝隙落下。

    “唔、噢……”艾修戈注视着自己的下身,鼻腔里已经被浓密的甜香浸没。他呼吸着这股奇异的甜味,连声音都变得粘腻起来,“喜欢……舔、好软……”

    宫口被舔得发软,肉乎乎地套着舌头,小小的肉壶嗦着外来的入侵者,只觉得内里在被缓慢地填满,肉腔里都是酥麻的快感,隐约能感受到肉腔微弱的跳动,带来小小的高潮。

    那股甜蜜的气息,好像就是从他的下腹传来的……

    艾修戈忍不住伸出手,去摸那股气味的来源,入手却是柔软的、富有弹性的、男人的尾尖。

    他捏住了魅魔的尾巴,旋即听到魅魔发出一声低喘。

    “好甜的味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