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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体完全紧贴任由水流流泻的时候,江夜北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,他这次实在是有些急切,情欲的热意和爱欲似乎要挣破胸腔出来一般,这次得到允许能完全进入季归期,可以与心上人灵肉交合水乳交融,这个认知让他的理智都在为之颤抖臣服。

    把这种男人压在身下操,这种诱惑实在是无法抵抗,精准掌控和理智克制的欲望,潮红却依旧清冷平静的面容,哪怕大美人一声轻细克制的呻吟,都能让江夜北兴奋得脑中高潮。

    欲望的洪流终于被泄开了闸口,一直被迫忍耐和无法实现的渴求让这个念头攀升到了极致,江夜北想掌控这个强大又理智的大美人很久了,现在又是天定老婆,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往他身边凑,甚至有种恨自己胯间没有两根的程度。

    这可是两个软嫩湿滑的穴啊,翕张蠕动的软肉互相夹磨,甜蜜的淫液不断从穴口流出来。

    空虚成了这样,江夜北恨不得把他下身两个穴给完全填满贯穿,一起顶到他最脆弱柔软的地方,让这双一直幽深沉静的眼眸被情欲占据,看他潮喷到浑身发软,只能在自己怀里呜咽颤抖,用精液把他完全灌满到小肚子都是鼓胀的。

    很早就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把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,惦念着他穴紧又短浅,扩张程序大概就要走好久,江夜北不得不把蠢蠢欲动的心思一再压下来,绷紧神经克制着欲望先伸手帮他扩张。

    “是今天支线新得的卡吗?什么样的?”

    季归期排空了尿液,才吐过一回,暂时没有那么难受了,又被温热的水流冲刷得浑身发软,只能靠在江夜北宽厚有力的怀抱里,默默承受他的扩张和玩弄。

    感觉到深入穴里的手指的温度,此刻靠着的胸膛也是火热的,鬼王周身冰冷的气息没有那么令他抗拒,身体和本能的渴求只会让他更加想要往死对头怀里蹭。

    回来那会儿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,他就干脆没问这个事儿,反正早晚会知道的,不差那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手套——指尖欲望,MR卡面,可更换形态,有调温功能,还没来得及伴侣叠花,玩一次就能叠了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说着,一只手轻轻扣住了他的下巴,指腹在细滑的脸颊处轻轻摩挲,然后扣住唇瓣和齿列,划过敏感的牙床和略微尖利的虎牙,甚至开始玩弄起季大美人滑软的舌头来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哈啊……你干嘛……你这混蛋……别玩我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被他玩得说不出完整的话,忍不住卷起舌尖想要推搡口腔中作乱的手指,这狗东西又玩起他来了,现在连舌头都不放过了,这到底有什么好玩的!

    “床上来点情趣嘛,宝贝儿,你浑身上下我都恨不得玩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太漂亮了,好欲好色气,恨不得把大美人整个人都叼在舌尖吸吮舔吻一遍,在他全身都印上自己的痕迹。

    季归期没有再说话,他的舌头被这狗逼缠在指尖玩弄,两指夹住软肉边磨边玩,指腹上的茧剐蹭得脆弱柔软的黏膜敏感滚烫,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玩得化在他指尖一般。

    难怪卡面名字叫这个……这还是他的第一张个人技能MR卡,功能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“宝贝儿,你不专心啊,现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干正事呢,投入一点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说着,往季归期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,他之前最多进过两根,季大美人这穴儿很小,娇娇嫩嫩地藏在腿心,湿软鼓胀的穴唇护着中间那道紧闭的肉缝,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都颇为费劲儿。

    这个手套戴了触摸感觉会更敏感一些,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季归期内里的软肉互相夹磨吸吮,紧紧贴附在手指上含吮,湿软高热的内壁里淫液泛滥,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指腹一点点深入剥开,搅动的咕叽水声都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季大美人床上不爱说话,呻吟声都是得了趣儿才会轻声叫两声,这会儿还被他玩弄着,心思却又不知道飘到哪里了,能乖乖被他玩舌头,可见是一心多用暂时顾不上这里。

    做的时候还想着任务,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技术不行啊。

    江夜北心中嘀咕了一声,加快了手指碾磨抽插的频率。一点点按压开拓里面紧窄的软肉。

    穴好浅,才探了一个半指节就抵到了那层薄薄的瓣膜处,那层薄薄的瓣膜随着急促的喘息在轻轻颤动和收缩,阴道里一片湿滑,汁水淋漓的,中间的小孔里不断涌出淫液来,甚至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到了掌心里。

    有弹性的黏膜阻止着手指往更深处进入,江夜北就干脆停驻在了这里,两指撑开试图把穴口拉的更开一点,好让第三根手指也能进去。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闷哼了一声,觉得内里的穴肉被撑得发麻,穴口也有些疼,所有的心力都集中在了被玩弄的雌花和舌头上,没心思再想别的了,本能抗拒推搡着口腔中的手指,腰身不住地颤抖着,穴口小股小股地往外涌着蜜液,把穴中的手指浸染得湿漉漉的,甚至顺着被撑开的缝隙往外涌,两条大腿内侧都是自己黏腻的蜜液。

    “忘记问了,小归期,你的新卡是什么?”

    江夜北一边试探着把第三根手指往大美人穴里探,一边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,这里好小,进去还有点困难,大美人今儿扩张可有的疼呢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唔……拉珠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季归期咬着唇,才张开嘴就是难耐的喘息呻吟声,舌头被他玩弄得发软,说话声音含混不清,吐了两个字就住了口,喘息声陡然变成了拖长的气音。

    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……好疼……好胀……

    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穴到底有多窄,眼神迷蒙混沌间,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死对头胯间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柱,脸都吓得有些发白。

    那个好大……会把他撑裂的吧……看起来都觉得好疼……

    “嗯?蜡烛,还是拉珠?”

    江夜北笑着抱紧他,松开了一直玩弄着的舌头,转为扣住怀中人纤细柔韧的腰肢,抓紧不让季归期乱动,指腹却愈发恶劣起来,抵着内壁按压,甚至故意调高了手指上薄茧的硬度和刮磨度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你这混蛋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被玩得黏膜又痒又爽,穴里的手指表面陡然变得更加凹凸不平,细细密密的纹路刮磨过去,敏感脆弱的软肉几乎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,腰身就愈发软了。

    耳侧低沉磁性又带着笑意的问句让头脑有些发胀,又温柔缱绻得不可思议,铺天盖地的情欲如同巨浪一般压覆过来,近在咫尺的面容带着扑面而来的强大攻击性和侵略性,鼻息之间是江夜北周身凛冽的幽香。

    这双眼睛……有些太蛊惑人心了……不要这样看他啊,会让他产生错觉而怀疑他们之间关系的。

    “拉珠……后穴拉珠……”

    他艰难地张了张嘴,微微侧过了头,耳尖羞得通红,轻声应了一句,补全了这句话,夹杂着甜腻婉转的喘息声,整个人都软在了死对头怀里。

    “哦豁,那不错,待会儿床上一起用了呗?”

    江夜北脸上有些惊喜,新道具,让大美人直接后面含着做,两个穴一起被操,岂不是能直接爽飞了,顺便弥补一下他没有两根,不能让大美人一起爽这个遗憾。

    季归期没有说话,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,恹恹地靠在他怀里,长发被水流打得湿透,整张脸上都是湿漉漉的,甚至有些睁不开眼睛,觉得这会儿他俩洗的也差不多了,干脆就把花洒给关了,默默承受着被抚慰玩弄。

    其实,不只有后穴拉珠,是全套的,他的第一张SSR战力的个人技能增幅卡,但是他暂时不太想用另外几样,全套上身他承受不住,想先缓一缓再用这套卡面。

    之后支线推进进度还会奖励伴侣卡,暂时不缺卡的情况下,他想把这套当成底牌暂时存放。

    目前的卡面足够他用了,75%的情欲缓解基本能够解决身体诉求,这具身体也不太能一次性承受这么多道具。

    没想到有一天特级卡都拿到了手里,居然还要掂量着使用。

    轻点……刮得好疼……里面太脆弱了,这个薄茧的硬度和刮磨跟砂纸似的,娇嫩的软肉哪里经得住这种玩弄,又痒又疼,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,流得止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身,不自觉地抬高臀部想要逃离,又被扣住腰紧紧搂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又想逃,到底是爽还是疼,张个嘴啊宝贝儿……”

    江夜北轻叹了一声,把抱紧了怀里的身子,季大美人不说话,他这玩得不上不下的,又不知道他疼还是不疼,扩张扩得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了。

    “轻点儿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靠在他肩头轻声应了一句,算是作为回应,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穴肉绞得很紧,好像三根手指就已经把穴口给撑开了,未经人事的花穴容纳起来格外费劲,指腹抵着软肉不断夹磨,瘙痒难耐和被撑开的疼都顺着尾椎骨一起席卷上来,背后那处的纹身似乎也愈加发烫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疼了,我再轻点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也不含糊,临时起了兴致,玩够了就把刚才调高的数值都调了回去,放轻了手下的动作,又往里伸了伸,一起弹动了一下那层软膜,另一只手也从腰侧向上滑到了胸膛处,捏住那点颤巍巍的乳粒,夹在指尖玩弄。

    这里的粉色因为情欲有加深的征兆,乳晕透着漂亮的艳红色,白瓷般鼓胀的胸肌揉起来手感很好,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覆住,江夜北越玩越来劲儿,干脆一边用拇指碾磨乳粒,一边用掌心揉捏他的胸乳。

    江夜北跟季大美人床上胡闹的次数不少,对他身体的敏感地带一清二楚,知道怎么玩能让他动情,连他穴里的敏感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等操进去就知道哪里最软最经不起顶弄了,他心中轻轻荡开了一丝恶劣又期待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身体被娴熟地玩弄,季归期整个人都快化在了江夜北怀里,火热的唇覆在颈侧逐渐往下,在身体上绽开一朵朵艳丽淫靡的花,唇瓣经过的地方好像是火舌烧起了成片的原野,情欲以燎原之势扑将过来,季归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
    抚摸挑逗让被放置了一天的身体锋锐敏感到了极致,他只觉得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,只会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腰身,迎合着死对头指尖的玩弄挑逗。

    “站不住了……去床上……继续扩张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呜咽了一声,轻轻搂住了江夜北的脖子,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处,漫长又难耐的扩张消耗着仅存的体力,经历过憋尿和吐血的折磨,身体状态也有些扛不住了,两条腿都软得发颤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答应了一句,抽过浴巾随意擦拭了两把,把他们身上的水擦干净,抱起季归期迈开长腿就往卧室走,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,直接把人完全笼罩在身下。

    看着身下脸颊潮红眼神迷离的美人,觉得自己胯间硬涨得更厉害了,腹下热意直往头顶涌,恨不得掰开他两条长腿按着人狠狠爆炒。

    季归期只觉得天旋地转,屁股才挨着床,就被一片阴影压覆了上来,死对头挑着嘴角笑着看他,眉眼里蓄着火热的情欲渴求,额头青筋似乎都在跳动,湿发随意垂在耳侧,水珠顺着发尾滑落下去,经过肌肉鼓起线条流畅的精悍肩背。

    胸前也是湿漉漉的,鼓胀凸起的垒块肌肉迎着光亮得有些晃人,繁复华丽的黑色花纹遍布了整个胸膛,左胸处心口的花苞紧闭着,延伸出的那条枝蔓上的花苞看起来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。

    这朵黑色曼陀罗,似乎是要开了。

    季归期被情欲折磨得甚至有些不太集中,眼前这一片浓稠绮丽的黑暗莫名有些吸引他的目光,他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摸上了他靠近左肩处的那朵花苞。

    好烫……他应该很痛吧?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他用掌心包覆住那里,抬起头来轻声问,睫羽轻轻颤动了一下,织雾般浓密纤长,甚至被顶头的光打下来了一小湾扇形的阴影,看起来有几分温婉的美感。

    “疼,归期摸摸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闷哼了一声,轻叹了一声,伸手轻轻覆在了美人的手背上,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细滑的肌肤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最多就是心理作用,促进激素分泌也许会减轻点痛苦,可是花朵即将绽放的灼烈滚烫依旧像是要划开皮肉一般的痛。

    幽深晦涩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面容,像是野兽一般沉沉锁定了他,耳侧温柔沙哑的语调带着几分郑重,裹挟着情欲的低压气旋和风暴,季归期脸更红了,微微侧过了头,垂下眼睫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叫他归期,单是这个名字,就挺奇怪的。

    江夜北很少这么叫,其实说起来,他平时的称呼甚至算得上有几分不太礼貌,他比江夜北整整大一岁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叫的最多的称呼就变成小归期了。

    他一开始是有点不高兴,可是听多了最后也免疫了,一来二去的,竟然习惯了听他这么说话,包括现在床上满嘴跑火车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少肉麻……要做就快点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红着脸,依旧嘴硬,拒绝与他对视,蜷起一条腿,轻轻碰了碰他胯间硬涨的地方。

    不知道硬了多久了呢,死对头明明憋得也不好受,磨磨蹭蹭的,好半天了都没让他喷过一回,被放置了一天的身子都快被情欲给折磨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放心,待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说慢点,着急个什么劲儿,扩张好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被他主动碰的这个动作给撩拨到了,圆润玉白的脚趾碰在了胯间硬涨的男根上,脚背上的青筋线条很美好,淡青色的血管带着几分脆弱又迷人的魅力,他的呼吸猛然一滞,老婆都发话了还能忍吗,这必不能啊!

    季归期才听到耳侧熟悉的带着揶揄的调笑,下一秒就被掰开了双腿,就着刚才扩张的力道直接进了三根手指,第四根也在穴口试探,被开拓得有些湿软的穴肉被手指撑开,那根手指就顺势插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忍不住挺动了一下胸膛,腰身弓起,被伸进来的四根手指撑得发麻发痛,穴口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扩张,他哪里含过这么多的手指,腰身抖得跟筛糠一般,不住地在江夜北身下扭动颤抖,反倒像是格外欲求不满,把自己整个人都送上去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江夜北进了四根手指,也不敢轻易抽动了,低下头来,看着大美人有些涣散的眸光,与他鼻尖相抵,整个人都俯身下来,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想亲,粉嫩的唇瓣看起来很软,看起来就很想让人撬开,再勾卷住里面的舌头吸吮亲吻。

    这张艳丽的面容一片潮红失神,沁着水光的眼尾微微上挑,微张的唇瓣不断喘息着,吐气如兰,他们相碰的时候,浓郁的幽香漫溢过来,江夜北只觉得神经绷得更加发疼。

    鼻尖相碰的狭窄空间里,彼此的喘息声更粗重了点,江夜北明显感觉到季归期穴夹得更紧了,把他四根手指完全包裹含吮进去,

    刚才洗澡的时候在最浅处扩张了一下,他试了试季大美人穴口的紧窄程度,发现自己这根还是完全进不去的程度,床上还得再努努力扩张一会儿,不然待会儿大美人被破处可能会疼得受不住。

    原本扣在他腰间的另一只手也向上滑动,轻轻在他的脸颊上摩挲,瓷白温润的肌肤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情欲潮红色,火热的鼻息在方寸之间逸散传递,浓郁的幽香喷洒在面门上,江夜北的呼吸猛然更加急促了几分。

    好想亲……这个想法从新手副本持续到现在了,但是碍于季大美人暧昧又模糊不清的态度,他始终不敢做到这一步。

    很奇怪,明明那么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,现在都到了要上床负距离接触的程度,他却还在为了一个吻而纠结。

    “给亲吗?”

    江夜北凝眸,认真地看着那双满含情欲眼底却又依旧冷静沉稳的眼眸,沙哑着嗓子问他。

    他很贪心,有了做爱还想要亲吻,还想要更多的,他的身体,他的心,他的坦诚和爱意。

    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脸,这双锐利又多情的桃花眼难得卸去了所有的调戏和揶揄之色,看起来深情又郑重,眉眼微微上挑,带着几分醉人的笑意,锋锐的眉峰和硬朗的五官莫名挺勾人的。

    这双眼睛真的很好看,只看着他的时候,好像他就是全世界,所有的爱欲和深情都是因为一人而起,邀请着他一起沉沦陷入情欲。

    他但凡没点定力,估计就要被这人间蛊王给诱惑着献出初吻了,只是……他不想给吊桥效应机会。

    他要真实的爱意共鸣,才不要轻轻易易就把初吻献出去。

    温柔缱绻里有着化不开的晦涩情欲和渴求,滔天巨浪在他眼底翻滚盘旋。

    明明就是沉睡的野兽,伺机而动,等待着什么时候叼着他的身体完全吞入并掌控,怎么还要渴求这么多呢。

    都给操了,还想要亲,未免太贪心了,想亲,也得有更明确的态度啊,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,事情都没解决,就想着把他完全纳入领地了?

    季归期沉默了一会儿,在他们唇瓣之间横了一根手指,把凸起的唇珠压得微微下陷,眉眼轻轻弯起,勾起了一抹浅淡却生动的笑意:“你忘了我们的赌约吗?”

    说着,主动用穴夹了夹内里含着的手指,挺动了一下胯部,把自己往江夜北怀中的方向又送了送:“动吧,扩张好了就操进来,别废话。”

    季归期没有推他的胸膛,他到底还是记着死对头这里会疼,刻意收了收力道,只是拒绝的态度很明确。

    察觉到了季归期坚决的态度,江夜北无奈地撑起身体。一想起这个赌约他就心里堵得慌,这才几天啊,出了游戏,正式连三天都没有,他早早当狗,那能行吗,训狗也不见得三天就有这个奇效啊。

    不给亲就不给亲,给操已经很不错了,这个以后再说吧。不同意,还能强迫人不成。

    季归期看见他这个模样,心中忍不住有些好笑,怎么瞧着都跟只垂头丧气的大狼狗似的,连尾巴都快摇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喏,给,还想一起用吗?”

    季归期说着,从面板仓库里拿出那个后穴拉珠来,唇角轻轻牵起笑意,递给了江夜北,这人不是说要床上一起用了么,他那会儿没同意,这会儿同意了,就当安慰大狼狗了。

    “自然要用,不过现在不太着急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接过那个道具,拧着的眉峰微微舒展了几分,把拉珠放在了一边,手指并用在穴里抽插搅动,帮季大美人一点点开拓穴肉,手指在内壁中轻轻撑开蚌壳里娇嫩的贝肉,嫩红的花穴被玩得水声咕叽作响。

    季归期清瘦雪白的腰线忍不住就拱了起来,腿根处肌肉紧紧绷着,两片湿软鼓胀的花唇不住地颤抖翕张,已经撑开内里的四根手指把阴唇挤压到了一边,软软地堆在了腿侧,像是两片被迫张开的花瓣,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珠,被淫水浸染得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江夜北忍不住低头俯身,亲了亲这两片软嫩的花瓣,又直接含住了季大美人胯间那根,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柱身,收着牙齿轻轻舔弄,竟然还试图把这根完全包裹在口腔内,用喉咙容纳一部分给他口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季归期都惊了,他没想到江夜北还会给他口,这人做的最多的就是舔穴,他们的性事和触碰也都集中在下身那两个穴上,他俩都不喜欢口,反正他每次做这个都是因为任务迫不得已。

    不喜欢吞咽精液,味道虽然没有太难喝,上次喝也是因为系统调过身体数值,腹中孽种又渴求精液。

    江夜北自然不知道季大美人现在怎么想,要是知道了,绝对会反驳说这么久了在床上连他这个习惯都没看出来,他明明很喜欢给大美人口来着。

    很喜欢亲亲舔舔大美人,只想把他全身都印上自己的印记,宣告他是属于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感觉到的这样,爽就行了,管那么多干嘛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在口人的间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,显然没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值得问的,用舌尖轻轻挑逗着季大美人男根龟头处的软沟,口腔用力裹紧吸吮进去,一边含吮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回话,季归期没有再说话,懒得多问,死对头乐意做就做,被他吸得浑身震颤,微微眯起了眼睛,显然被这娴熟温柔的插弄和难得的口交给操的得了趣儿,眉眼沁着水意,唇瓣微微抿着,偶尔从鼻腔中泄出几声轻细的呻吟声来,腰身也随之颤抖迎合。

    他这具双性的身体淫浪得可以,又被江夜北抵着敏感处用四根手指一起抽插,薄软的瓣膜被不断震荡玩弄。

    死对头口人的技术也不错,季归期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销魂摄魄手段,被撩拨得浑身震颤发软,只觉得男根都快被他给含化了。

    江夜北察觉到他快到了,吸吮得更加用力,放松喉口,将男根一吞到底,双唇微合,在根部用力箍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啊——松口——要射了——”

    季归期急得开始推搡胯间的脑袋,死活不愿意泄到死对头嘴里,江夜北被他推得没辙,只能松开了口,转为用手握住了他胯间那根性器,开始撸动抚慰起来,粗粝的指腹不断刮磨过嫩红的龟头,男根被他完全握在掌心抚慰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季归期闷哼了一声,呻吟声猛然拔高了音调,脸颊上情欲的潮红更深了几分,眼角甚至沁出了几分生理性的泪水,他被江夜北撸动性器手指抽插到直接高潮了,小腹上都是自己的精液,一片淫靡晶莹的水光,下身也不短往外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喷了,舒服吗?”

    江夜北抽出了手指,甚至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在含吮挽留着他的手指,忍不住笑了出啦,没有得到亲吻的郁闷一扫而空,看着面前这张失神的俊脸,俯下身亲了亲他泛红水润的眼角。

    意料之内的没有回答,只有轻声喘息和满面潮红和微微眯起的眼睛,似乎在用眼神表达这种高潮很爽。

    果然这张脸失控潮喷的模样很诱人,是不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点真情流露?

    怎么就能这么嘴硬,什么时候才肯坦诚一点,他真的很想听大美人用这张嘴在床上主动说骚话,哪怕就是说句很爽也行,给他一点肯定啊。

    季大美人潮喷得厉害,淫水从被拓开的穴口里一股股往外涌,这只嫣红的穴眼儿跟发洪的泉眼似的,淫水不断往外淌。

    明明后面都还没操,怎么还跟着一起喷水了呢,好敏感啊。

    花瓣般粉嫩的穴唇不住颤动着,穴口翕张之间,能够清晰地看到内里艳红的软肉和湿润的褶皱,大腿内侧全是淫水,把身下的床单都喷得湿了一小片,洇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,裹挟着独属于大美人身上的浓郁幽香,整个空气里都是灼烈的香味和淫靡的情欲气息。

    这朵玫瑰开得有点热烈,下一朵也该到花期了。

    季归期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,眸光还有些混沌,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饶有兴致又满含幽深晦涩情欲的眼睛,死对头正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,往他敞开的腿间又靠近了点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……是不是要干正事儿了?”

    江夜北看着这个翕张的艳红穴口,喉结不断上下滚动,吞咽了几口,眸光注视着湿透的腿心和鼓胀白软的阴阜,又往上移动视线,跟他深深凝眸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进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看着他胯间规模惊人的粗长性器,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,花穴里忍不住又挤出来了一股淫水,穴口甚至都因为受惊忍不住开始收缩,淫水就被挤出来得更多了。

    他几乎没跟死对头服过软,哪怕是现在看到这根粗长得像是能把他整个人都贯穿的性器,也只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,就默默接受了要被进入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只是内心还是希望他能轻一点,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,稍微有点痛楚都会承受不住,哪怕进了四根手指扩过,感觉要容纳这根也依旧会很艰难。

    四根手指都比不上这根的直径啊……死对头吃什么长了这么大的,虽说身高基数就摆在那儿,可是这也太傲人了吧……

    美人主动说进来,这跟邀请也没什么两样了,江夜北给他扩张的时候就忍得发硬发痛,胯下火热得几乎像是要爆炸一样,现在哪里还能忍,扶着性器毫不客气地抵在了穴口。

    太紧了……怎么开拓过还这么紧……

    江夜北闷哼了一声,就进去了个龟头,他就已经被夹得生疼,里面淫水泛滥,倒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,但是这个穴口真的有点小,他才进了个头部,就已经被夹得动弹不得,季归期的表情也猛然变得痛楚起来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啊……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期腰身颤抖得不像样,被才进入的头部撑得穴口发疼,太粗了……而且好烫……黏膜似乎都要被烫化了一般,这个温度比他正常的体温要高好多,简直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火热铁棍一样插了进来,他忍不住就把穴夹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我不动……宝贝儿你适应好了跟我说……穴再放松点……”

    江夜北忍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被他夹得动弹不得,只能伸出手,用指腹不断碾磨按压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的软肉,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季归期也难受,又烫又疼,穴心还不断往外流着水,腹中盘旋的冷气有几分停驻的趋势,向他释放出渴求精液的信息,身体的本能都想让他把整根插进来,最好插进子宫里。

    只是穴太紧太浅了,季归期觉得自己下身都像是被劈开成两半似的疼,江夜北那根实在是太大了,才进了个头部,穴口的软肉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,褶皱都被撑得一片平滑,两片湿滑的阴唇疯狂抽搐着,疼得不住痉挛,阴蒂系带处火辣辣地疼,他甚至觉得那里像是要断了一般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,缩着身子想要逃离,又被死对头伸手扣住了纤腰,虎口死死卡在腰间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别跑,宝贝儿,跑了还得重新进,想再痛一回是么。”

    江夜北粗喘了一声,握着他的腰身不肯松手,他能忍着不往里顶已经是理智最大的作用了,龟头前面顶着就是那层薄软又富有弹性的膜,没点定力他早就捅进去给大美人破处了。

    季归期咬了咬牙,看着死对头那双憋得发红的眼睛,混沌幽深的眸光死死锁定了他,本能的害怕让他想要逃离,下身痛得像是被劈开一般,意识到才进了个头,最粗的地方甚至都没进来,他吓得浑身发抖,还没经历,本能就已经开始觉得疼痛了。

    总归是要进去,都到这一步了,他还能跑不成。

    “进来……你……直接进来……”

    不然他就会忍不住想逃,本能趋利避害,自然不想让这么滚烫又粗长的棍子捅进来,但是理智可以忍。

    只要他一鼓作气进来,冲破这道膜,一次性把穴完全填满贯穿,再痛他都能忍着,磨磨蹭蹭只会觉得痛意连绵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