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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管重烟抽出手,解了衣裤,将手上的汁液抹在那物头上,便从后面进入她。
      窄小的甬道再度纳入巨物,依旧紧致难行,他寸寸挺进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姿势分外清楚。甚至茎身上凸起的每一根经络划过内壁,都能感觉到。
      龟头顶着娇弱的花心,她吃痛开始挣扎,管重烟压着她,挺腰捣弄那一块翕动的软肉,一面受用,一面变相地惩罚她。
      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焚烧,热意蔓延,谢云衣脸上的汗都没入被中。两团椒乳被压得变形,管重烟伸手握住,将她抬向自己,那物更深地楔进,小腹紧贴着她的臀瓣,龟头触到了紧闭的宫口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本能地抗拒,却无处可躲,他稍稍一进,那酸疼的感觉便有灭顶之势。
      “不要……”她转过脸来,眼角泛红,汗湿的鬓发凌乱地贴着脸庞,楚楚可怜的目光真叫百炼钢也化绕指柔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心中一软,反而更想欺负她了。他垂下眼睫,回避她的目光,看见散落在床边的衣带,踌躇片刻,做了一件自己都想不到的事——捡起衣带,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甚是愕然,环着她的手臂一紧,那物便闯进了她最脆弱的地方。剧痛不同于之前,夹杂着隐秘的快感,她身子在他臂弯里颤抖,汩汩温热的春水沐浴着龟头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舒爽至极,碾弄着娇嫩的宫口,抽出时看见里面翻出的媚肉,再狠狠地顶进去。
      两人都不说话,只听见彼此的喘息与交合的声响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想叫她的名字,云衣,云衣,却感觉这是一句咒语,一旦说出口,一切便会像幻境一样消失了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视线受阻,看不见身后的人是个什么神情,只觉他动作粗鲁,在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,口中道:“道长,你轻一点……”
      爱煞她娇怯求饶的模样,管重烟果真放轻动作,缓缓地厮磨着她。待得精关将至,又顾不得了,攥紧一团椒乳,用力冲撞了数十下,那里头绞缩剧烈,精液喷射而出,她亦到了高潮,花壶中水乳交融,妙不可言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满头是汗,气喘吁吁地张着口呼吸,小穴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放,叫人舍不得出来。
      过了许久,管重烟松开她的身子,抽出半软的物什。被肏开的小穴流出一股乳白的汁水,淫靡的气息萦绕于四周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在床边屈了许久,腰酸腿麻,爬上床躺着。管重烟脱下外衫,也上了床,将她拉入怀中亲吻一番,方才解开她眼睛上的衣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