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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谢云衣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,虽然有备而来,这时叫他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家最脆弱之处,不觉瑟缩。
      她素来怕痛,也不知管重烟这些年有过女人没有,若是毫无经验,今晚可有苦头吃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见她面色忐忑,总算是有几分女儿家该有的样子,心中欢喜,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以示安慰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并没有被安慰到,见他褪下裤子,露出那根许久不见,粗壮如旧的物什,愈发紧张起来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于这事上的所知除了与她稀里糊涂的那一回,便仅限于纸上谈兵。他伸手摸了摸那两瓣花唇,用两指撑开,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褶皱嫩肉,食指插入只觉滑嫩紧致,又湿又热。
      他指腹上有薄茧,擦过内壁,似有电流一阵阵扩散,及至深处,谢云衣便忍不住后缩,甬道咬得更紧。
      管重烟初尝这般滋味,难以罢手,一手托住她的臀儿,手指插入更深,隐约触到一层阻碍,愣了一下,才意识到这是块完璧。
      自从恢复记忆,谢云衣在管重烟想来,便是个不知廉耻的妖女,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未经人事,一时大为意外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见他停住不动,以为他又后悔,忙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,娇滴滴地叫了一声:“道长……”
      管重烟心中一荡,唇角紧抿,终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,弄出些许湿意,便觉得差不多了,将饱胀的阳具抵了上去。
      硕大的肉冠撑开穴口,谢云衣痛得要命,一双秀眉紧蹙,双手死死地攥着床褥。管重烟见她这般痛苦,又舍不得撤出来,只得徐徐入之,自己也被箍得难受。
      好不容易挤进一个头,里面并没有想象的湿滑,似乎寸步难行。然而温热的软肉层层迭迭,密密匝匝地吮吸,快感汹涌又诱惑着他前进。
      剧痛之下,谢云衣开始挣扎着想逃离,管重烟按住她的双腿,她腰一扭,却将那物更吞进了几分。
      该死的小道士,该死的天帝,若不是他想出这么个不公平的比试方法,她何至于遭这份罪。
      谢云衣越想越委屈,身下又痛,竟红了眼圈,呜呜哭将起来。